末日蓝线飙升46基点:华尔街狂欢、狼狗已噬喉,你的钱包可能血本无归!
来源 | capitalwatch
1929年10月28日 纽约证交所的地下吸烟室
空气里全是雪茄、汗水和呕吐物的味道。
一个叫“老汤米”的场内红马甲,脸色惨白地冲进来,手里攥着一张黄色的电报:“芝加哥的保证金追缴已经杀到10美分买不到一滴股票了!”
旁边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掐灭雪茄,他就是约瑟夫·P·肯尼迪,肯尼迪家族的老爹。
他那天早上把所有股票清仓,只留了一只古巴糖业公司的多头。
别人问他:“乔,你疯了?市场才刚开始跌!”
肯尼迪吐出一口烟圈,笑得像只吃饱的狐狸:“当连擦鞋童都给我推荐股票的时候,我就知道该卖了。现在,连擦鞋童都在借钱补仓,那我只能去买他们的棺材了。”
三天后,道指跌到谷底。肯尼迪用卖股票的钱,悄悄抄底威士忌走私生意和好莱坞。
棺材没盖上,倒成了他的酒窖。
杰西·利弗莫尔
杰西·利弗莫尔,“投机之王”。
他早在1906年地震前就做空过,这次1929年,他嗅到泡沫破裂的味道,提前建立巨额空头仓位。
崩盘那天,他赚了1亿美元(相当于今天的20亿),但后来情绪崩溃,自杀了,利弗莫尔常说:“市场总会击败你,如果你不击败它。”他的故事提醒我们:
赚大钱后,别让贪婪反噬自己。
威廉·杜兰特,通用汽车的创始人,他被称为“牛市之王”。在崩盘前,他孤注一掷,花数百万美元公开买入股票试图稳住市场,但最终破产,晚年靠卖爆米花度日。杜兰特的悲剧是:
当你试图拯救市场时,
市场会先吞了你。
1987年10月19日 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期权坑
凌晨四点,交易员们像吸了毒一样兴奋。
一个叫马克·库克的小伙子,22岁,穿着皱巴巴的粉色衬衫,他手里攥着1000张S&P500 12月到期、深度虚值的Put。
前一天他用全部保证金(包括向女友借的3万刀)梭哈了这堆“废纸”。
当天道指跌508点,收盘那一刻,他的账户从7万刀直接变成1100万刀。
他当场跪在交易坑里嚎啕大哭,鼻涕糊了一脸。旁边一个老交易员拍拍他肩膀:“小子,别哭了,赶紧去买辆法拉利,然后把女友甩了,她会让你还那3万刀的。”
马克后来真的买了红色Testarossa,
车牌号:PUT-87。
马特·马利,当时在所罗门兄弟的交易员。
他回忆道,1987年崩溃的根源是“投资组合保险”——一种自动卖出机制,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加速崩盘。
他那天亲眼看到交易系统瘫痪,电话线被打爆,但聪明如他,早早转向现金,避免了损失。后来他成了米勒·塔巴克的策略师,他常说:
黑色周一教会我,
机器比人更会恐慌。
比尔·劳顿,西盖特全球集团的CEO。
他在黑周一那天,靠着提前布局的空头期权,赚得盆满钵满。劳顿后来分享:“那天市场像死了,但我们活下来了,因为我们赌对了波动率。”
他的故事被写成书,提醒交易员:
危机中,冷静是最大的武器。
2000年3月10日 纳斯达克大楼楼下
Pets.com那只著名的袜子狗玩偶被扔在垃圾桶里。一个叫彼得·林奇的年轻人,穿着印着“Webvan 4 Life”的T恤,站在门口发呆。
他把全部积蓄和学生贷款都投进了互联网股。那天纳斯达克创5048点历史最高,随后开始雪崩。
同一时刻,在旧金山一间地下室,一个叫彼得·蒂尔的家伙,正和朋友喝着廉价啤酒,商量用剩下的500万刀去干嘛。
“要不……我们搞个网上支付公司?”
后来,这个公司叫PayPal。
再后来,蒂尔把赚来的钱投给了Facebook、SpaceX、Palantir。Pets.com的袜子狗烂在垃圾堆,而蒂尔的“末日Put”变成了火箭。
杰弗里·贝佐斯
杰弗里·贝佐斯,亚马逊的创始人。
在泡沫高峰时,亚马逊股价从113刀崩到6刀,但他坚持烧钱扩张。
贝佐斯回忆:“2000年,我们差点破产,但我们赌对了未来。”崩溃后,亚马逊从灰烬中崛起,他成了万亿富翁。贝佐斯的轶事是:
泡沫破灭时,
别卖公司,卖梦想。
玛丽·米克尔
玛丽·米克尔,摩根士丹利的“互联网女王”。
她在泡沫前极力推高科技股估值,但崩溃后被指责“太乐观”。米克尔后来承认:“我错过了卖出信号,但学到一课——估值不是一切。”她如今仍是硅谷大佬,她的经历证明了:
从错误中复活,才是真高手。
2008年9月15日 雷曼兄弟7楼
凌晨3点,交易员们已经24小时没合眼。一个韩国来的实习生,因为太累靠在打印机上睡着了,脸上全是红墨水,像鬼。
突然,保罗森基金的一个交易员冲进来,把一叠对雷曼信用违约掉期(CDS)的确认单甩在桌上:“5000万名义,保费才80个基点!干了!”
那一刻,雷曼大楼对面的酒吧里,有人已经提前开了香槟。保罗森那笔CDS后来赚了40亿刀,足够买下整个雷曼三次。
实习生醒来时,红墨水糊了一脸,他问旁边的人:“我们是不是破产了?”对方递给他一杯香槟:“不,小子,是他们破产了。”
约翰·保罗森
约翰·保罗森的细节更丰富:2007年,他用2200万美元买CDS,赌次贷崩盘,结果2008年赚10亿。他常说:
“别人贪婪时我恐惧。”
保罗森的贸易被称为“史上最大一笔”,但他低调得像影子,危机后捐了上亿给慈善。
迈克尔·伯里
迈克尔·伯里(《大空头》原型),他提前两年赌次贷崩,压力大到秃头。
伯里回忆:“2008年,我每天都想吐,但坚持住了。”他的基金赚了7.5亿。
孤独的预言家,往往是赢家。
2020年3月16日 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地下三层
凌晨两点,一个交易员盯着屏幕:VIX 82.69,S&P500 5年期Put价格已经疯到60个基点。他喃喃自语:“跟2008年一样了……”
旁边一个叫杰罗姆·鲍威尔的老头。
他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,淡淡地说:
“不,比2008年好。
那时我们只有7000亿子弹,
现在,我们有无限子弹。”
五个月后,标普500创历史新高。那些在3月用全部身家买“末日Put”的对冲基金,赚得盆满钵满,然后集体失踪,
比尔·阿克曼通过 2700 万美元的新冠病毒对冲交易获利近百倍。
比尔·阿克曼的真实轶事:2020年3月,他用2700万美元买信用保护,赌市场崩盘。
结果赚26亿,回报100倍!阿克曼后来上电视说:
“我像疯子一样打电话布局。”
但他把部分利润捐给疫情救济,成了“良心空头”。
马克·斯皮茨纳格尔,Universa基金的创始人。他的“黑天鹅保护协议”在2020年赚4144%!斯皮茨纳格尔回忆:“我们设计它就是为了这种日子。”他和纳西姆·塔勒布合作,常说:
“危机不是敌人,是机会的放大镜。”
商品交易商如ADM和嘉吉,在疫情中赚纪录利润,因为供应链乱套,他们靠波动率大赚。
那根蓝线 又一次抵达46基点
上面这张图,是高盛做的一个对比:
红线代表“标普 500 五年期信用违约互换(CDS)利差”,可以理解为“给标普成分公司买违约保险”的价格;
蓝线代表“标普 500 五年期、执行价在当前点位下方 55% 的深度虚值看跌期权”的成本,可以把它视作“为股市崩盘买一份超长期保险”。
红框圈出的,就是最近这段时间的变化:蓝线突然明显往上蹿,而红线只是温和抬头。让我们解释给你听——
为了防止标普 500 在未来五年内出现至少 55% 的大崩盘,投资者愿意支付的期权成本,已经升到 46 个基点,是今年四月份抛售潮以来的最高水平。
欢迎来到下一场末日派对
记住,棺材盖永远钉不死真正会玩的人,
它只会把傻子关在里面。
你听见那条狗在叫了吗?
它不是在哭丧,它在喊:
“肉来了。”
别眨眼,下一幕更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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